第十章：愛種苦果誰來嘗

肖意哲藝術(shù)家

“那你沒有去醫(yī)院檢查一下呀�！泵纷勇犃艘仓�急了。

看到姐姐在，就急趕快說：“小唐多次讓我去，又像是沒有什么問題，就沒有去了�！�

梅子想了想說：“你只吐酸水，想吃酸味的東西吧。還有其它癥狀沒有�！�

“其它的沒有啊，有時想吃酸的，像有味點，特別是吃飯的時候，想吃酸菜�！贝喝A說。

梅子想一想說：“你是不是有了�！闭f出來又有點不好意思。

“什么有了呀�！贝喝A湖涂了，“你說明白點好嗎？”

反正要問的，就不顧那么多了:“你是不是懷上了呀？”

這一下可把春華急了：“怎么可能，怎么可能。那怎么辦呀，姐姐你幫幫我好嗎？”

“你們在一起時沒有采取措施呀？”梅子認(rèn)真的問，一邊把手搭在春華的肩上。

“開始時都急，哪有啊！最近才采用安全措施，你說，要真是的怎么辦！”春華無助的樣子。顯得一籌莫展。最怕家里知道了，那就不好辦了。

“現(xiàn)在我就帶你去醫(yī)院，不能耽擱了。”梅子說走就走，跟老板說一聲，想與妹妹出去逛一圈。又與正雄說你先回去吧，我們好久未見說說心里話，去逛街。

二人到醫(yī)院只做一個尿檢，呈陽性。春華問：“醫(yī)生，陽性什么意思？”

“陽性就是陽性，是懷孕了�！贬t(yī)生說得不果斷，春華聽得吃驚。

“醫(yī)生，能做掉嗎？”那可不能要，怎么能未婚先懷孕呢，別人知道，太丟人了。

醫(yī)生說：“能做，叫他爸爸來簽字。”

春華想，孩子長在我身上的，還要男人簽字呀，“姐姐你說怎么辦，又不能做掉，做，還要男人來簽字�！敝挥姓髟兘憬愕囊庖姟�

梅子態(tài)度非常堅決：“你現(xiàn)在給小唐打電話，看他什么意思，不能等，孩子大了，想做也做不了。”梅子知道，孩子是雙方的，男方也有權(quán)利對孩子去留做決定。

“唐，我，我怎么說呀，直說吧，我懷孕了，我現(xiàn)在醫(yī)院，剛才姐姐陪我做的檢查。你說怎么辦。要打掉，要你來簽個字！”春華鼓足很大勇氣打電話說。

小唐一聽快要跳了起來，激動的說：“你別動，我馬上來！我馬上就來！”

一會兒一輛出租車停在醫(yī)院門口，小唐下車就到找春華，臉上露出開心的笑：“你真能干，我要做爸爸了�！庇謱γ纷舆B聲說：“謝謝，謝謝，謝謝你！”

“你還有心思笑，你沒看到我想哭嗎，你說，我們又沒結(jié)婚，孩子還懷上了，怎么辦，我家里知道又怎么辦，別人又怎么看我��！”一連幾個怎么辦把唐問得啞口無言了，他也呆住了，怎樣來面對這個問題，還要好好商量一下。

春華見他不哼聲了，心里想，一聽說我懷孕你開始還興奮，又聽到怎么辦，你又不響了，男人太靠不住，做女人真苦呀，想想眼淚就要出來了�！澳闳ズ炞�，我現(xiàn)在就做掉�！贝喝A狠心地說。

小唐一聽說要打掉孩子，那可不行，自己沒想好怎么辦呢。“打掉孩子，那可不行，那也是我的孩子，起碼我們能想過二全其美的辦法來�！�

“你只想到是自己的孩子，那你做爸爸的決定來呀！”春華更氣了，沒好氣的說。

“你讓想想好嗎，你急什么急，急有用嗎，急能解決問題嗎�！毙√浦缓眠@樣說了。

“那你想呀，今天剛好在醫(yī)院你不想，到什么時想呀，男人要有男人的氣魄�！贝喝A在一步步地逼著小唐。

小唐沒說話，走到醫(yī)生那里問：“男人沒簽字�？梢源蛱�嗎？”

小唐問好沒有男人的簽字是不打胎就放心了一點，但不能保證她去私人診所。想了又想說：“這樣吧，哥哥姐姐晚上去我家吃飯，我與爸媽先打個招呼，晚上我們再商量解決辦法。”他這是唯一的辦法，也只能通過爸媽與春華的親戚來商量。梅子能怎么說，為了自己的妹妹，不管怎樣也要給她一個名分吧，就同意晚上去他家里，說吃飯就免了。

小唐說：“無論如何一定要到他家里吃飯，這樣像一家人，好商量些�！泵纷哟螂娫捳�雄確定后說：“那好吧，晚上5點前我們過來�！�

梅子想怎樣與正雄說好些，不能一說出來就惹得他發(fā)脾氣就不好辦了。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，總歸要面對的。回到家里正雄就問：“春華沒沒事吧�！�

梅子笑著說：“當(dāng)然沒事，你希望她有事呀，有事也是喜事！”故意像開玩笑樣說出來。

“沒事就沒事，還弄出個喜事來，你當(dāng)我小孩��！”正雄也笑著回應(yīng)她。

梅子就輕聲說，“有件事想跟你說，但說了不許急，你要急我就不說�！惫室獾跸滤�胃口。

“好好好，我不急，你說吧。”他想，她有什么事，故意拿我開心。

“你要做舅舅啦！恭喜，恭喜！”后面的恭喜說得像是開玩笑的樣子。

正雄把臉一板說：“不能瞎說，讓人聽到笑話�！闭�雄又想今天二個女人出去搞什么事呀。

梅子也把臉一板：“誰與你開玩笑了，你沒想想，她為什么出現(xiàn)胃不舒服，想吐。今晚他家請我們?nèi)ド塘拷鉀Q的辦法。你做哥不想想怎樣做才好嗎？”

正雄一聽懵了，那怎么好，沒結(jié)婚就有了，家里不好說呀，“你說怎么辦才好呢？”正雄問，現(xiàn)在只有問眼前的女人，或許女人更有辦法。

梅子認(rèn)真地說：“只要唐家對妹子好，就要求他們結(jié)婚，結(jié)婚生子天經(jīng)地義，可以蓋百丑了。這是唯一的辦法，今晚我們?nèi)�，一定要向這方面靠攏！”

來到唐家時，菜也燒了一桌。就等他們來開飯。唐的爸媽還算客氣，先只吃飯，勸酒。酒過三巡，菜過五味。唐的爸爸說：“今天你們來我家，第一次來，沒有好招待不要見怪，以后要常來常往，這里又方便�！蓖ｎD了一下又接著說：“二個孩子又不小了，不是小孩子，既然能相愛在一起，就要勇于面對現(xiàn)實，承擔(dān)責(zé)任�，F(xiàn)在姑娘有了，也不是壞事，我的意見讓他們結(jié)婚�！边@些話他爸在吃飯前想了好幾遍，吃飯時又想了才說的。

他媽可是個不近人情的人，像是兒子有了老婆愛只給春華，自己要被遺忘一樣：“當(dāng)時我就不同意他倆在一起，你看看，出事了吧，我對兒子說，在茶樓的女人，又剛認(rèn)識你能了解嗎，兒子兒子就是不聽忠告！”

這話說起來輕，聽起來卻重得把人壓得喘不過氣來。正雄是多么聰明的男人，哪能聽不懂，梅子懂，卻裝作不懂。正雄哪受得了：“茶樓的女人怎么啦，那里是妓院呀！你當(dāng)我妹妹什么人了，現(xiàn)在她肚子大了是誰的錯，我不告你兒子一個強(qiáng)奸罪也是夠客氣的了。你當(dāng)我們外地人好欺負(fù)的呀，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，就沒完！”

正雄大嗓門一叫喊，被梅子推了好幾下還是像沒事一樣繼續(xù)說。梅子怕鬧僵了不好收拾，畢竟妹妹身懷六甲，要依靠著人家的。男人碰到這樣的事，本來就有氣，脾氣上來了哪顧得了那么多，還越說越來勁�？诓畔駨膩頉]這樣好似的。

他媽可是個死纏亂打的人，那吃你這一套:“又不是我兒子找不到老婆喲，追求我兒子的女孩夠一個排了，是你妹子用什么騷勁勾引了我兒子，我不委曲你倒還叫起曲來了！”

他爸爸一見二個人掐起來了，趕緊起身給正雄倒?jié)M一杯酒說：“消消氣，老婆子是刀子嘴，豆腐心�！�

正雄把一杯酒拿起來一飲而盡：“她是手拿木魚敲，心上一把刀！”又自己給自己倒上一杯酒，“滋”的一聲來個一口干，“現(xiàn)在吃虧的是我妹妹，她倒好，反叫起冤來！”

“老婆子，不要說了，聽到嗎。小兄弟，今天我們一起來是解決問題的，不是吵架的，現(xiàn)在事情發(fā)生了，我們要商量個最佳的方案出來，你說是不是？”他爸認(rèn)真地說。

這么一說，也覺得有點道理，自己妹妹也有責(zé)任。就放不響了，把頭昂得高高的。他媽見正雄一鬧，知道外地人不好對付，鬧下去怕自己家吃虧，干脆不說了，只說了一句：“你們看著辦吧，我也吃好了。”就離開了酒席進(jìn)臥室了。

小唐春華二個人什么也不說，小唐也不喝酒吃飯，春華也一樣坐在那里板著臉。梅子見火焰低了下來就說：“現(xiàn)在商討怎樣辦，鬧有什么用，你家要是不要孩子，不想與妹子結(jié)婚我們就談條件，想要孩子，要結(jié)婚該做又是另外回事呀�！�

小唐趕緊說：“孩子當(dāng)然要哇！”自己也不小了，有個孩子是多好的事呀。

他爸當(dāng)然想孫子呀，哪有不要孩子的，不要孩子晚上還談什么呀談。“你說結(jié)婚怎樣做吧，我聽你們的。”

梅子動了動嘴，想讓他說，他卻動也不動。只好自己說了：“現(xiàn)在趕快去春華家提親，并定下結(jié)婚日子，這樣順理成章辦成百年好合，媳婦有了，孫子有了，豈不是二全之美的好事。你們說呢？”

小唐說：“我沒意見。”

春華說：“我也沒意見�！�

小唐爸：“那樣更好了！”

正雄卻：“只能那樣了！”想小唐媽就不要管她了。

說做就做，這事不能等，肚子一天會大一天的。小唐與他爸一起去春華家，自然備了些彩禮。女兒回家把事情與媽說了，媽媽罵也沒有用，就當(dāng)沒有那回事一樣與親家樂，唐家愿意在結(jié)婚前給5萬作為彩禮。春華媽說：“你兒子的八字與我女兒的八字要合一下，小唐的出生年月你說給我�！�

說出了他兒子的生辰年月后，她就到以前認(rèn)識的一個算命先生那里，讓把八字合一下。那先生掐指一算，口中念念有詞：“甲已之年丙作初，乙庚之歲戊當(dāng)頭，丙辛同上庚寅起··· ···”就把二個人的八字起好了。但要看相生不相生又念道：“從來白馬怕青牛，羊鼠相逢一旦休，龍若逢兔云端起，金雞遇犬淚交流�！边^一會又說：“命相也可以�！边^了一會兒又說：“男逢羊刃主重婚，女逢羊刃主再嫁。男命有重婚局格�！�

她媽一聽就急了說：“先生有破解么？”

“有是有，要動點腦筋，解是可以的。”言下之意是錢的問題。

“你看怎么做，你給破解下，我給錢就可以了，你說吧�！彼龐屨f。

“那買個婚紗可以吧”先生試探著說。

她媽馬上答應(yīng)：“可以，可以，求先生幫忙了，一定報答你的”

“結(jié)婚那天，讓男方媽媽不要出現(xiàn)在新房之內(nèi)，過了一天以后就沒問題了�！毕壬�神秘的說。

把算命的過程全部說給小唐聽：“那先生遠(yuǎn)近算命有名的。只要這樣做好。女兒才能嫁的，不然做媽的也不放心�！�

小唐爸爸馬上同意：“這太簡單了，哪一天不讓老婆子進(jìn)去就可以了�！�

就這樣說好了，禮金結(jié)婚前再送過來。走時媽媽一再囑咐女兒多注意身體，讓小唐不要大意，現(xiàn)在是二個人的事了。小唐當(dāng)然一口應(yīng)允下來。

工夫不負(fù)有心人，正雄做了個大單子，廠長要請客慶祝一下，正雄事先給梅子打電話說今晚廠里加餐，晚上回去晚一些，讓她不要擔(dān)心之類的話。

下班后訂餐在廠附近的一個酒樓上，并讓行政阿姨也來，還讓她女兒有時間也一起來好了。阿姨同意了打電話與英子一說，英子聽說與偶像在一起立馬同意了。

是慶功酒美女英子自然說了些慶賀的話：“正雄來這廠時間不久，從不懂到懂，從不會到會，真是個可造之才，你是我的偶像！”說完敬了正雄一杯酒。

有美女敬酒當(dāng)然要喝的，正雄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“謝謝！我應(yīng)該敬你，謝謝你的捧場！但不能用飲料代替喲�！�

英子就把飲料喝光舉杯接酒：“這是我第一次飲酒，也是我對你有情意才喝的。”她媽讓她少喝點。廠長卻在邊上給她鼓掌加油。二人端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。

英子媽只管笑，偶爾說一句：“英子不要喝了。正雄你多喝點�！�

廠長本來是主人公，誰知被英子借酒澆愁的一鬧，只有干瞪眼，不讓她喝吧，他媽在這兒管。拿走酒杯說：”正雄是我廠最近招來的優(yōu)秀員工，我敬你一杯�！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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