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自應(yīng)相逢笑,何必恩怨兩重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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淺談辭賦的味道
文、逸夫
詩有六義,其二曰賦。賦者,鋪也,鋪采摛文,體物寫志也。昔邵公稱:“公卿獻(xiàn)詩、師箴賦!眰髟疲骸暗歉吣苜x,可為大夫!痹娦騽t同義,傳說則異體。總其歸途,實相枝干。劉向云明不歌而頌,班固稱古詩之流也。(劉勰《文心雕龍·詮賦》)
辭賦,是我國文學(xué)史上的重要組成部分,更是中華五千年文化的瑰寶。從最初的文言散文,到文學(xué)自覺形式的追求形式美的駢儷,再到屈原的《楚辭》,經(jīng)歷了數(shù)千年的嬗變,最終才形成我們現(xiàn)在所歸納出的幾種賦體:騷賦,散賦(文賦),駢文,駢賦,律賦。不管是哪種賦體,均是以“鋪采摛文,體物寫志”為手段,以其華美的辭藻堆砌和夸張的對仗鋪排為形式,以達(dá)到“頌美”和“諷喻”的目的的一種文體。
“有韻者為賦,無韻者為文”。韻, 是區(qū)別辭與賦的唯一標(biāo)準(zhǔn)。在用韻及寫作技法上,賦與詩詞有以下幾個共同點:一、同一段內(nèi)(詩詞則是同一首),只能葉同一部韻腳,且不能換韻(詞有例外),更不可平仄通葉;二、講究煉字立意,追求對仗;三、功能一致。
不同之處在:一、篇幅,盡管詩有排律,詞有長調(diào)。但辭賦的篇幅是詩詞所不能比擬的。二、形式,形式上的區(qū)別主要體現(xiàn)在句式,對仗及葉韻方式上,這點后面詳談;三、斷句方式,詩詞的斷句(也就是音節(jié))以“無邊落木蕭蕭下”為例,該句的音節(jié)排列方式是 2-2-2-1,辭賦的斷句則是,以“落霞與孤鶩齊飛”為例,該句的音節(jié)排列方式為:2-1-2-2。關(guān)于音節(jié)排列和斷句,后面詳談,此從略;四、句式的不同,詩,盡管有四言,五言,六言,七言之分,但經(jīng)過藝術(shù)的錘煉演變?yōu)榻w詩后,詩的句式已經(jīng)被固定化,也就是五言七言兩種。詞,詞雖為長短句,但其每個詞牌的有固定的句式和詞譜,基本也屬固定了的。而賦的句式則較詩詞豐富,“凡賦句有壯、緊、長、隔、漫、發(fā)、送合織成,不可偏舍!保ā顿x譜》),講的就是賦的基本組成單元---句式;五、虛詞的大量使用。以上講的是辭賦與詩詞的相同和不同之處,若深得其中精髓,則賦的味道何其濃也。
對于賦味,說到底是在句式和虛詞的運用,在形式上,力求做到一個“散”字!皟渑c深采并流,偶意共逸韻俱發(fā)”(劉勰《文心雕龍·麗辭》)但是它的“散”只突出在形式上,它所持的形式始終為內(nèi)在的“神”服務(wù)。而“散”主要表現(xiàn)在句式及虛詞的運用上,下面就詳細(xì)講講辭賦的句式與虛詞的運用。
詩的創(chuàng)作有格律,詞的創(chuàng)作有詞譜,辭賦也有創(chuàng)作依據(jù)-----《賦譜》!顿x譜》是以討論律賦句法、結(jié)構(gòu)、用韻、題目等內(nèi)容的著作,是唐人賦格中惟一流傳至今之作,對人們把握和研究律賦之特征并深化對唐代科舉考試之認(rèn)識不無裨益。它的辭賦句法的歸納如下:
凡賦句有壯、緊、長、隔、漫、發(fā)、送合織成,不可偏舍。
壯 三字句也
若“水流濕,火就燥”;“悅禮樂,敦《詩》《書》”;“萬國會,百工休”之類,綴發(fā)語之下為便,不要常用。
緊 四字句也。
若“方以類聚,物以群分”,“四海會同,六府孔修”,“銀車隆代,金鼎作國”之類,亦綴發(fā)語之下為便,至今所用也。
長 上二字下三字句也,其類又多上三字下三字。
若“石以表其貞,變以彰其異”之類,是五也!案猩先视谛⒌,合中瑞于祥經(jīng)”,是六也。“因依而上下相遇,修分而貞剛失全”,是七也!爱(dāng)白日而長空四朗,披青天而平云中斷”,是八也!靶ξ艺咧^量力而徒爾,見機(jī)者料成功之遠(yuǎn)而”,是九也。六、七者堪常用,八次之,九次之。其者時有之得。但有似緊,體勢不堪成緊,則不得已而施之。必也不須綴緊,承發(fā)下可也。
隔
隔句對者,其辭云。隔體有六:輕、重、疏、密、平、雜。
輕隔者,如上有四字,下六字。若“器將道志,五色發(fā)以成文;M歡心,百獸舞而葉曲”之類也。
重隔,上六下四。如“化輕裾于五色,猶認(rèn)羅衣。變纖手于一拳,以迷紈質(zhì)”之類是也。
疏隔,上三,下不限多少。若“酒之先,必資于麹蘗。室之用,終在乎戶牗”。“條而來,異綠虵之宛轉(zhuǎn)。忽而往,同飛燕之輕盈”,“俯而察,煥乎呈科斗之文。靜而觀,炯爾見雕蟲之藝”等是也。
密隔,上五已上,下六已上字。若“徵老聃之說,柔弱勝于剛強(qiáng)。驗夫子之文,積善由乎馴致”,“詠《團(tuán)扇》之見托,班姬恨起于長門。履堅冰以是階,袁安嘆驚于陋巷”等是也。
平隔者,上下或四或五字等。若“小山桂樹,權(quán)奇可比。丘林桃花,顏色相似”,“進(jìn)寸而退尺,常一以貫之。日往而月來,則就其深矣”等是也。
雜隔者,或上四,下五、七、八;或下四,上亦五、七、八字。若“悔不可追,空勞于駟馬。行而無跡,豈系于九衢”,“孤煙不散,若襲香爐峰之前。圓月斜臨,似對鏡盧山之上”,“得用而行,將陳力于休明之世。自強(qiáng)不息,必苦節(jié)于少壯之年”,“及素秋之節(jié),信謂逢時。當(dāng)明德之年,何憂淹望”,“采大漢強(qiáng)干之宜,裂地以爵。法有周維城之制,分土而王”,“虛矯者懷不材之疑,安能自持。賈勇者有攻堅之懼,豈敢爭先”等是也。
此六隔,皆為文之要,堪常用,但務(wù)暈澹耳。就中輕、重為最。雜次之,疏、密次之,平為下。
漫 不對合,少則三四字,多則二三句。
若“昔漢武”,“賢哉南容”,“我圣上之有國”,“甚哉言之出口也,電激風(fēng)趨,過乎馳驅(qū)”,“守靜勝之深誡,冀一鳴而在此”,“歷歷游游,宜乎涼秋”,“誠哉性習(xí)之說,我將為教之先”等是也。漫之為體,或奇或俗。當(dāng)時好句,施之尾可也,施之頭亦得也。項、腹不必用焉。
發(fā) 發(fā)語有三種:原始、提引、起寓。
若“原夫”、“若夫”、“觀夫”、“稽夫”、“伊昔”、“其始也”之類,是原始也。若“洎夫”、“且夫”、“然后”、“然則”、“豈徒”、“借如”、“則曰”、“僉曰”、“矧夫”、“于是”、“已而”、“故是”、“是故”、“故得”、“是以”、“爾乃”、“乃知”、“是從”、“觀夫”之類,是提引也。“觀其”、“稽其”等也,或通用之。如“士有”、“客有”、“儒有”、“我皇”、“國家”、“嗟乎”、“至矣哉”、“大矢哉”之類,是起寓也。原始發(fā)項,起寓發(fā)頭、尾,提引在中。
送
送語,“者也”、“而已”、“哉”之類也。
凡句字少者居上,多者居下。緊、長、隔以次相隨。但長句有六、七字者,八、九字者,相連不要。以八、九字者似隔故也。自余不須。且長、隔雖遙相望,要異體為佳。其用字“之”、“于”、“而”等,暈澹為綺矣。
其中“壯,緊,長,隔,漫”為基本句法,“發(fā),送”則偏重于段落首尾句中虛詞的運用。一般來說,“緊”與“壯”這兩個句式用在開篇,如“披繡闥,俯雕甍,山原曠其盈視,川澤紆其駭矚!保ㄍ醪峨蹰w序》),“揚子遁居,離俗獨處!保钚邸吨鹭氋x》),其后或以五字,六字對仗句過渡(抑或雜以 “長”句)以銜接“隔”句,如上所述,隔句有輕、重、疏、密、平、雜六隔。隔句又以“輕隔”和“重隔”(上四下六和上六下四兩種句式)使用最為頻繁。如:“柳帶青帷,戲銜鴉而舉碧水;峰青石瘦,托飛霞而露沉香!保ㄗ咀鳌毒召x》)此為輕隔;“俱止詩家鶯燕,騷情托物;非為楊門武庫,志向八方。(拙作《菊賦》)”此為重隔。“約略一賦內(nèi)用六、七緊,八、九長,八隔,一壯,一漫,六、七發(fā);或四、五、六緊,十二、三長,五、六、七隔,三、四、五發(fā),二、三漫、壯;或八、九緊,八、九長,七、八隔,四、五發(fā),二、三漫、壯、長;或八、九隔,三漫、壯,或無壯;皆通。計首尾三百六十左右字。但官字有限,用意折衷耳!保ā顿x譜》)。賦譜里論述的句式結(jié)構(gòu),談的是律賦的篇幅長短。但并不是說律賦的句式架構(gòu)不能用于駢文或其他賦體上,只是在各種句式的用法上重復(fù)的多少罷了。
再談?wù)勗娫~與辭賦音節(jié)排列的區(qū)別。
關(guān)于詩詞的音節(jié)排列方式,在拙作《詩格律與二進(jìn)制的關(guān)系》里已有詳細(xì)介紹,作為對比,我把里面的音節(jié)排列部分截取過來:
根據(jù)古漢語的閱讀習(xí)慣,每兩字為一個音節(jié),每個音節(jié)的節(jié)拍點落在第二字上。一節(jié)一頓,陰陽交易,交互遞進(jìn),從而產(chǎn)生抑揚頓挫,鏗鏘有力的律動感。我們先來舉例說明:
五絕平起平收首句押韻體,其正體格律應(yīng)為
平平仄仄平,平仄仄平平。
仄仄平平仄,平平仄仄平。
再看平起仄收首句不押韻體,其正體格律應(yīng)為:
仄平平仄仄,平仄仄平平。
仄仄平平仄,平平仄仄平。
從上面的平仄關(guān)系可以看出,每兩個平聲或仄聲為一個音節(jié),交替使用。至于七言,不過是在五言的基礎(chǔ)上加上二字,對音節(jié)排列影響不大。
再分析辭賦的音節(jié)排列特點:(王勃《滕王閣序》)
披繡闥,俯雕甍,山原曠其盈視,川澤紆其駭矚。
平仄仄,仄平平,平平仄平平仄,平仄平平仄仄。
閭閻撲地,鐘鳴鼎食之家;舸艦彌津,青雀黃龍之軸。
平仄仄仄,平平仄仄平平;仄仄平平,平仄平平平仄
云銷雨霽,彩徹區(qū)明。落霞與孤鶩齊飛,秋水共長天一色。
平平仄仄,仄仄平平。仄平仄平仄平平,平仄仄平平仄仄。
漁舟唱晚,響窮彭蠡之濱;雁陣驚寒,聲斷衡陽之浦。
平平仄仄,仄平平仄平平;仄仄平平,平仄平平平仄。
藍(lán)色字體為平聲韻,紅色字為仄聲韻,黑色字虛詞不計平仄關(guān)系。
王勃的這篇《滕王閣序》,格律嚴(yán)謹(jǐn),對仗工整,尤其在保證韻律和對仗的同時還有華美的辭藻鋪排,算得上是駢文模板。
從上面的平仄關(guān)系可以看出,辭賦的音節(jié)排列方式脫胎于詩詞,但又有別于詩詞。為什么這樣說呢?讓我來分析其中滋味:
披繡闥,俯雕甍,山原曠其盈視,川澤紆其駭矚。
平仄仄,仄平平,平平仄平平仄,平仄平平仄仄。
第一句“披繡闥,俯雕甍”,“ 披”,平韻,與之對應(yīng)的“俯”,仄韻,這遵循了詩詞中的平對仄,仄對平規(guī)律。余下“繡闥”對“雕甍”,“山原”對“川澤”,在節(jié)奏點上的字基本都是平仄相對,需要說明的是辭賦的韻腳沒有格律中的粘對原則。再看“閭閻撲地,鐘鳴鼎食之家;舸艦彌津,青雀黃龍之軸!鄙纤南铝,這是標(biāo)準(zhǔn)的輕隔句式,這種句式又稱隔句對,即: “閭閻撲地”對 “舸艦彌津”,“鐘鳴鼎食之家”對 “青雀黃龍之軸”! 云銷雨霽,彩徹區(qū)明”句和“落霞與孤鶩齊飛,秋水共長天一色”是標(biāo)準(zhǔn)的對仗句。
再看看展現(xiàn)賦味的另一技法-----馬蹄韻。馬蹄韻始用于對聯(lián),后來多被辭賦家應(yīng)用于辭賦中的隔句上,慢慢演變成駢文的一種必備形式。清人林云彝云:“凡平音煞句者,頂句亦以平音;仄音煞句者,頂聯(lián)亦以仄音。照此類推,音節(jié)無不調(diào)葉!绷衷埔偷慕忉屵有些概念化,再看看今人余德泉的解釋:“馬蹄韻說的就是‘仄頂仄,平頂平’。猶豫其如馬之行步,后腳總是踏著前腳腳印走,每個腳印都要踏兩次,‘平平’之后便是‘仄仄’,‘仄仄’之后又是‘平平’ ”
舉例說明:
鳴禽恰伴,落木飄云。罅隙飛光,爭疏密之長短;垂枝之露,賴晨夕之雙陰。山中日月,世外佳賓。洗時序之遺跡,賞風(fēng)月之埃塵。盤旋處,陡覺涼風(fēng)習(xí)習(xí),松濤波起;日影迢迢,竹漾龍鱗。于是乎身輕氣爽,背浹汗襟。觀腳下云泥,似花似絮;了層峰聳壁,若遠(yuǎn)若鄰。有絲絲天籟,縷縷梵音。轉(zhuǎn)欹角,入山門。忽朗朗經(jīng)聲,槐香沉郁;煌煌古寺,法相崇尊。青燈長照于極晝,黃幔明鑠于經(jīng)綸。(拙作《塔山賦》)
文中藍(lán)色加粗字為平韻,加粗紅色字為仄韻。我們先來分析“落木飄云。罅隙飛光,爭疏密之長短;垂枝之露,賴晨夕之雙陰!本涞捻嵞_分布,“云”是上句的韻腳,“光”“短”“露”“陰”四字是使用馬蹄韻本聯(lián)。再看另一馬蹄韻句式的韻腳分布“浹汗襟。觀腳下云泥,似花似絮;了層峰聳壁,若遠(yuǎn)若鄰!蓖瑯,“襟”也是承上句的韻腳,余下四個韻腳字才是馬蹄韻本聯(lián),從這里可以印證今人余德泉“平頂平,仄頂仄”的說法無誤。需要說明的是,一個完整的馬蹄韻,并不完全在隔句本聯(lián)。它起韻是承接上句,韻腳分布按“平頂平,仄頂仄”的方式進(jìn)行,這一聯(lián)的最后一個韻腳,則是與整篇用韻相葉。至于葉仄韻的馬蹄韻,其韻腳分布剛好與平韻相反,在此就不贅述。
接下來再看看賦味的另一特征-------斷句。上面說到,辭賦的斷句方式與詩詞不同,詩詞要求讀起來鏗鏘有力,節(jié)奏感強(qiáng)。而辭賦是力求“散”,為了突出這個散字,除了在斷句上有別于詩詞外,還增加了大量虛詞。虛詞的運用除了在句內(nèi)外,還在句首有“發(fā)語”,句尾有“送語。”
對于辭賦的斷句特征以及發(fā)語和送語的使用,舉例說明:
況夫乾仰之側(cè)即勢賁,坤俯之濱則氣動。遼原千里,養(yǎng)一脈主龍翔;浩史如煙,育鴻漸成飛鳳。銘德以高彰,優(yōu)尊而先奉。春至濃乃豐良苑,表以仙葩;玉至翠則襲上琛,嘉以勝珙。乃贊竟陵須眉,大忠成勇。業(yè)遂赤誠,御強(qiáng)敵而舌戰(zhàn)群雄;伏瞻守烈,率域民而生死與共。是以訇然美績,懿范垂先;燦若芳園,萃英交縱。民居瑤池雅院,欣聞皮影歌腔;政施里弄高臺,力促經(jīng)濟(jì)噴涌。是以分行五岳,按塞而循;列支四,御時而用。則然穆寧百載,矚目九州;康盛千年,競強(qiáng)國夢也。ㄗ咀鳌恫杞(jīng)樓賦》)
先看看上文的斷句,為節(jié)省篇幅,截取其中一聯(lián):
況夫/乾/仰/之側(cè)/即/勢賁,坤/俯/之濱/則/氣動。
除去發(fā)語,本聯(lián)是有代表性的七字句,其斷句方式是:1-1-2-1-2,有別于律句的:2-2-2-1或2-2-1-2。
遼原/千里,養(yǎng)/一脈/主/龍翔;浩史/如煙,育/鴻漸/成/飛鳳。
該聯(lián)是標(biāo)準(zhǔn)的四六輕隔句式,其斷句方式是:2-2,1-2-1-2.
銘德/以/高彰,優(yōu)尊/而/先奉。
該聯(lián)則是類似于五律的句式,其斷句方式是:2-1-2。這種句式的斷句方式限于篇幅,與五言詩句的區(qū)別不大。但因虛詞的使用,讀來的節(jié)奏感則與五言詩句有天壤之別。
再看看虛詞及“發(fā)”“送”語的使用:
上文中藍(lán)色加粗字即是“發(fā)語”!鞍l(fā)語”的使用范圍只限于句首,需要說明的是句首不是限于每一個段落開頭。如上文,“所述之意有所轉(zhuǎn)變時,則可以 ‘虛詞’發(fā)之”。虛詞則是我們熟知的“之”“乎”“則”“而”等字眼,虛詞常用于句內(nèi),所起作用除了延緩語氣外,還能連接上下兩個不同意義的內(nèi)容,或是以后面一個詞加深和點綴前面一個詞的作用!八驼Z”作為語氣詞,常用語句尾,其作用類似于“發(fā)語”,釋義此從略。
上面說到的幾種句式的斷句方法以及音節(jié)分布特點,僅僅是辭賦句式使用的冰山一角,但因其是常用句式,有一定的代表性。作為辭賦愛好者,可以在實際寫作中摸索其中妙處,遵循辭賦所獨有的寫作特征,窺斑見豹,舉一反三,相信寫出賦味濃濃的作品來也不是很困難的事。
(上述觀點是個人一管之間,定有偏頗和不到之處,請各位方家不吝斧正!)
14.9.27逸夫撰于舍余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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