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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次歸來都是對過去的致敬,每一次離別都是對未來的期盼。謹以此文獻給國家京劇院,中國京劇雜志社,羅田縣委、縣政府,京劇票友大會評委和京劇票友以及家鄉(xiāng)的父老鄉(xiāng)親! ——余福林 京劇三余兩百年的血脈回響 今年 11月初,正是大別山柿黃葉紅、丹桂飄香的時節(jié), 首屆“余三勝杯”中國京劇票友大會在三勝故里——湖北省羅田縣火熱唱響。我和堂姐余本慧有幸作為余氏嫡傳第五世孫,親自見證了國家京劇院與羅田縣人民政府這一央地共襄的盛舉。這是我們余氏后人第七次踏上高祖兩百年未歸的故土,當我再次聽到那既熟悉又陌生的“湖廣音”時,我情不自禁地在內(nèi)心深處呼喊了一聲:故鄉(xiāng),我又回來了! 血脈中的呼喚 兒時父親教我讀《詩經(jīng)·河廣》,懵懂中不解其意,成年后,我才明白了它深刻的意境!盎夭蝗サ墓枢l(xiāng),到不了的遠方”,時時喚起我對前路的憧憬,對故鄉(xiāng)的向往和遐想。 我 1954 年生于北京,在兄弟四人中排行老幺。我很小的時候,不知出于什么原因,父親比較忌諱跟我們談家世, 但母親經(jīng)常跟我們講余家的往事,告訴我們祖宗都是唱戲的。后來長大了,從老一輩聊天時也聽到了許多,才知道祖輩唱的是京劇及家世由來。原來,我父親的叔父就是大名鼎鼎的余派創(chuàng)始人余叔巖先生,我的曾祖父是同光十三杰之一的余紫云,我的高祖更是京劇鼻祖余三勝,號稱老生三鼎甲。 我四五歲剛記事時,在家里就看過他的泥塑像,后來才知道是當年第一代泥人張、名叫張明山捏的,正是因為他捏了此像,才得了“泥人張”的綽號。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至今記憶猶新。 我從小就聽長輩們說,祖上不是北京出生的,是湖北, 家譜記載就是湖北羅田。我二哥余明現(xiàn)旅居日本,他仍保留 著幾十年前親筆記錄的我們這房直系親屬的情況,輩派字號 與羅田余氏宗譜完全一致。從余三勝起到我們的后代,依次 為“開、科、第、敦、本、世、源”。高祖余三勝,譜名開 龍;曾祖父余紫云,譜名科榮;叔祖父余叔巖,譜名第祺。 我爺爺譜名第祿,是余紫云的次子,余叔巖先生的二哥。我 父親是敦字輩,譜名敦秩,號鎮(zhèn)巽。我們這一代是本字輩, 兄弟幾個都沒有用譜名,倒是我定居內(nèi)蒙古的堂姐用家譜起 名“本慧”。我們家在北京的老戶口本,籍貫一欄也明確記 載為“湖北省羅田縣”。家世的浸潤,讓京劇從小就成為我們血脈里的文化基因。我們四兄弟都是京劇愛好者,尤其喜 愛余派老生唱腔,我和三哥余福山都報考過北京戲校。 羅田成為我們心中從小就無法割舍的情懷與牽掛。
漫漫的尋根路 我之所以能踏上回鄉(xiāng)之路,還要從我的三哥余福山說起。很早以前,我三哥曾經(jīng)在一個戲劇貼吧里發(fā)過尋親的帖子。2012 年暑期的一天,三哥發(fā)現(xiàn)有個叫余斌的網(wǎng)民回復(fù)說, 他就是羅田的余氏宗親,隨后兩人互加 QQ 好友聊天。余斌很快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一直熱心余三勝故里垸下事務(wù)的族人余金龍。與此同時,余金龍的兒子也在網(wǎng)上發(fā)現(xiàn)了余福山的帖文,還留有住址,信息與余斌說的一致。同年 10 月,余金龍和兒子來到北京東堂子胡同,與我的大哥余光、三哥見面。按輩派,余金龍是“世”字輩,應(yīng)管我們叫叔。我三哥拿出發(fā)黃的筆記本,從余三勝的父親善繼開始,到我們四兄弟和堂姐的子女止,按他們知道的情況排出了一個“瓜藤” 表,與余氏宗譜完全吻合。隨后,叔侄幾人在家里合影。余金龍還告訴我大哥和三哥,余叔巖先生的外孫劉真,早已與羅田縣文化局取得了聯(lián)系。第二天,三哥帶著余金龍父子, 根據(jù)原羅田縣文化局局長郭小雙提供的地址,找到了劉真先生家。劉夫人告知劉真先生外出開會去了,叫他們留下住址和聯(lián)系方式。劉先生很快就登門回訪了三哥,我和大哥也提前到三哥家等候,失聯(lián)多年的表兄弟們重新取得了聯(lián)系。 2013 年元月,時任羅田縣委宣傳部部長童偉民到北京參加羅田同鄉(xiāng)聯(lián)誼會,拜訪了劉真先生,并通過劉真先生介紹, 得知在京余氏嫡系后人的情況,隨即邀請我們一起參加了羅田同鄉(xiāng)會。此后,多次邀請我們回老家看看。 2014 年 7 月,73 歲的大哥余光專程從北京到羅田尋根問祖。他是近 200 年前余三勝離開羅田后,第一位回鄉(xiāng)祭祖的嫡系子孫,受到羅田領(lǐng)導(dǎo)和余氏宗親的盛情接待。我大哥 是個戲迷,對京劇的傳承發(fā)展有自己的見解。在觀看羅田民 間藝人表演的東腔戲后,對采訪的記者說,從羅田東腔戲中 看到了京劇最基本的基因。余三勝不僅是我們余家的驕傲, 也是羅田的驕傲,是羅田的青山綠水養(yǎng)育了余三勝。 劉真先生原準備一同去羅田,后因病重未能成行,便委托正與他合作編寫《余門三名伶》一書的中國戲劇出版社曹其敏、中國戲曲研究所何毅先生一起去搜集資料。我三哥也因意外離世失約了,年少考戲校未錄,至老未能回到祖籍地, 是我三哥在世時經(jīng)常念叨的兩件事,也成了他終生最大的缺憾。 2016 年清明時節(jié),我攜夫人終于踏上了尋根之路。盡管已經(jīng)聽大哥介紹了回鄉(xiāng)見聞,但故鄉(xiāng)這個只在家族故事和長 輩念叨中聽說過的地方,仍讓我感到神秘與不安。然而,當 我邁上故土的那一刻,所有的忐忑都被七娘山撲面而來的古 韻今風所化解。我的老家確切地講,是在羅田縣九資河鎮(zhèn)七娘山下一個叫上余家垸的地方,大別山深處的一個垸落。九 資河是現(xiàn)在的稱呼,在2600 多年前屬鳩茲古國。這里山清水秀,關(guān)寨林立,文化底蘊深厚,充滿了古色古香和勃勃生 機。沒想到 200 多年前,我的高祖父就是出生在這個古老神奇的地方,并從這里走出大山,成為京劇的開山鼻祖之一。 在這里,不僅有余三勝祖輩墳林,還有一世祖余天錫墓,還 保留有余氏祠堂、余三勝祖屋宅基地、余氏家譜,還有眾多 的余氏宗親和傳說。在九資河古街區(qū)的文化廣場上,高高矗 立著高祖余三勝的雕像,三勝劇場、牌坊戲樓和青磚黛瓦的 民居錯落有致。我聽到了許多兒時就聽過的關(guān)于家族的故事,看到了銘記著先祖功名的遺址遺跡,感受到了鄉(xiāng)親的淳 樸、忠厚和血脈親情。每一個景致,每一次的相遇,都像是 從家族記憶中走出,跨越時空,觸動著我的心弦。 接下來的幾年,我又多次回鄉(xiāng)尋根省親。2018 年清明, 我陪同專程從日本趕回的二哥余明到羅田祭祖。2021 年5 月, 我?guī)Щ亓藘鹤佑喽鳚桑@是高祖余三勝首個嫡親第六代孫回鄉(xiāng)尋根問祖。每一次歸來,都是一種心靈的寄托和情感的升華,感受到了那份血脈中的傳承與責任。我思忖著,要為家鄉(xiāng)京劇文化傳承與發(fā)展做點什么。 高祖遺珍回鄉(xiāng)的榮耀時刻 我第一次回鄉(xiāng)時,就告知羅田的文化部門和余氏宗親, 我保存著一件高祖余三勝留傳下來的練功凳,這是我家現(xiàn)存的唯一傳家之寶。 我家原一直居住在有宣南梨園之鄉(xiāng)稱號的老北京椿樹 上頭條,離余叔巖故居很近。解放初遷到大壇子胡同,“文 革”時期才被迫搬離到北京東堂子胡同。這個練功凳是我高 祖余三勝傳給曾祖父余紫云,曾祖父又傳給三叔祖余叔巖。 聽奶奶和長輩們講,三爺爺只生了三個女兒,沒有兒子,曾 想把我父親過繼給他,我奶奶沒有同意。因余家只剩我家這 一脈有嫡傳,三爺爺余叔巖重男輕女的思想很頑固,晚年時 按傳男不傳女的習慣,將練功凳連同家譜和天津泥人張制作 的余三勝座像等祖?zhèn)鬟z物移交給了我父親。我家還有一把祖 傳的道具大刀,是金屬的,很逼真,我小時和哥哥們經(jīng)常拿 著刀在凳子上玩耍。有一次大哥、二哥拿著刀在院門外耍, 被鄰居報給派出所,警察找上門來說我家私藏日本大刀,我 母親解釋說是高祖余三勝練武用的道具,才消除誤會?上 這把大刀和其他許多祖?zhèn)飨聛淼倪z物在“文革”期間都丟失 了,或被燒毀了。練功凳原本有一對,也只剩下一個了。 我一直關(guān)注著家鄉(xiāng)羅田與國家京劇院合作,打造京劇小 鎮(zhèn)、京劇藝術(shù)傳承基地和旅游目的地的進展。當?shù)弥_田將 舉辦首屆“余三勝杯”京劇票友大會和新建的余三勝紀念館 同時開館的消息時,我非常激動和高興。家鄉(xiāng)人對唱響余三 勝文化品牌的執(zhí)著追求如攘袂引領(lǐng),深深感動了我。我決定 將祖?zhèn)鞯木毠Φ示栀浗o家鄉(xiāng)的余三勝紀念館收藏、展覽,發(fā)揮文化遺產(chǎn)的史料、借鑒、教育的功能作用,讓游客近距離 感受余三勝的藝術(shù)和精神。 2024 年 11 月 1日晚,“余三勝杯”京劇票友大會在三勝故里舉行了盛大的開幕式。在這個特殊的場景和傳承與發(fā)揚京劇藝術(shù)的重要平臺上舉行捐贈儀式,有著特殊的意義。當我將練功凳交給羅田縣領(lǐng)導(dǎo)的那一刻,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,我感到無比的榮耀,一種血脈相連、榮辱與共的自豪感油然而生。這不僅是物品的捐贈,更是一種精神象征的傳承, 代表著對京劇藝術(shù)的執(zhí)著追求、無限熱愛和敬仰。這是這件家珍最好的歸宿,我相信也是高祖最愿意看到的。 據(jù)安徽籍戲劇研究家吳同賓先生(1925—2005)在《余門三人杰》一文中記載,同治五年(1866),我的高祖余三 勝在彌留之際告訴余紫云,說他不愿意葬在安徽義園寄人籬 下,希望能歸葬湖北羅田老家。余三勝離世后也因此暫時厝 葬天津,終因路途遙遠未能如愿。家族也流傳著這種說法。 現(xiàn)在,讓曾伴隨他老人家藝術(shù)生涯、承載著他人生記憶的練 功凳,伴著他的英靈魂歸故里,落葉歸根。至此,羅田成為 高祖心靈的永久安放地,善莫大焉。我可以無愧地對他老人 家說:“高祖大人,安息吧!” 票友會上的親情相逢 我叔祖余叔巖這一輩有嫡親兄弟四人和一個姊妹,只有 我爺爺因身體原因未入梨園,其余的都與梨園結(jié)下了不解之緣,有的還與梨園世家互通婚姻,親上加親。我的姑奶奶余 素霞由曾祖父余紫云作主,嫁給京劇名旦果湘林,所生的次 女果秀英(婚后改名素瑛),又嫁給著名的程派藝術(shù)創(chuàng)始人 程硯秋。我的三爺爺余叔巖的原配夫人陳淑銘,是著名京劇 青衣陳德霖的長女,有內(nèi)侄四個(陳德霖之孫、京劇老生陳 少霖之子),大侄子陳志嘉是演員定居美國,次侄陳志明是 京劇史料研究家,三侄陳志清是余派老生,最小的侄兒陳志 忠也是琴師。余叔巖的外孫劉真先生一直與他們往來密切, 并稱呼他們?yōu)榫司恕6覀円患覄t在“文革”之后與三爺爺 一家的后人基本失去聯(lián)系,直到 10 多年前我三哥在網(wǎng)上尋親后,才與劉真恢復(fù)往來。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,劉真先生的四舅陳志忠先生,這次 也來到羅田參加票友大會,為來自北京的余派老生票友、榮 獲本屆十大名票的李悅和余派新苗、凌珂的弟子操琴。11 月4 日上午,在國家京劇院封杰先生的引薦下,我和夫人、堂姐與陳志忠先生在下榻的賓館見面了。雖然我們從未謀面, 但在彼此都心心念念的羅田相逢,那份似曾相識的感覺瞬間 涌上心頭。血脈中流淌的親情,讓我們仿佛早已熟悉彼此。 我們相互握手問候,顯得那么親切自然。我說,我跟劉真先 生是表兄弟,在北京見過面。陳志忠先生說,我是志明、志 清的弟弟,跟劉真的母親是姑表姊妹。我說,論輩分,你還 是我的長輩吶。余、陳兩家都是梨園世家,這種聯(lián)姻結(jié)成的姻親關(guān)系,在羅田叫“老親”,未出三代,還是很親的。原 羅田縣文化局局長郭小雙先生為我們的這次故里相聚題贈 了一首七絕,很貼切。詩曰:“世結(jié)姻親忠惠門,魚沉何處 問余孫;剜l(xiāng)數(shù)典方知祖,喚起名伶幾代魂。”(忠惠是余 三勝一始祖堂號) 更讓我難忘的是,在這次票友大會上還有另一種親情遇見。閉幕式頒獎晚會結(jié)束后,經(jīng)大會工作人員安排,我與本屆票友大會的評委、譚派第六代傳人譚孝曾先生相逢在演播大廳。譚先生緊緊拉著我的手,激動而又欣喜地說,我們譚家和余家都是湖北人,自他的高祖譚鑫培和我的高祖余三勝起,幾代的世交,既有私人生活的交往,更有藝術(shù)上的傳承。 譚鑫培是余三勝的徒弟,余叔巖又是譚鑫培徒弟,譚富英又是余叔巖的徒弟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譚余是一家。譚孝曾先生深情地強調(diào):“這是我們余譚兩家后人首次在祖師父的故鄉(xiāng)會面,是歷史性的相見!”那份跨越時空的情感紐帶瞬間被緊緊相連,讓我倍感溫馨。 穿越時空的鄉(xiāng)音共鳴 我生長在北京,過去從未聽過羅田方言,在學習京劇時 才知道唱念中有湖廣音,只是覺得朗朗上口,并無深切的體 驗。直到我第一次回羅田,有余氏宗親用當?shù)胤Q為的“羅普 話”喊我“余(rū)先生”,我才恍然大悟。在這次票友大會期間,我連看了四場比賽,特別留意了幾個京劇老生的折子戲和彩唱。在《坐宮》《文昭關(guān)》《沙橋餞別》等經(jīng)典選 段中,“你、那、請、曾、主、山、風、朋”等等,都是鮮 活的羅田話發(fā)音。我的高祖余三勝,把他融在血液里的羅田 鄉(xiāng)音鄉(xiāng)情帶入京劇,流傳至今,直擊心靈,F(xiàn)場觀眾時而爆 發(fā)的掌聲和吆喝,不僅是為演員們精彩的表演喝彩,也是與 穿越時空的鄉(xiāng)音同頻共振。 在緊張的比賽間隙,大會組織了赴余三勝故居的朝圣活動。我隨京劇名家、票友再次來到羅田九資河鎮(zhèn)上余家垸, 參觀余氏祠堂,祭拜余氏祖墓,隨后又來到九資河京劇小鎮(zhèn), 參觀余三勝紀念館,晉謁余三勝座像。眼看著從耄耋老者, 到垂髫孩童,在心中的圣地頂禮膜拜,我第一次感受到,認祖歸宗不僅是家族血脈的認同,更是民族文化根脈的傳承。對于京劇人來說,是一種深刻的心靈洗禮、精神體驗,為弘揚國粹藝術(shù)賦能注魄、凝聚前行的力量。 心靈歸處即吾鄉(xiāng)。享譽全國的京劇表演藝術(shù)家、本屆票友大會的評委譚孝曾先生、袁慧琴老師曾多次來羅田,表示是來朝圣的、尋根的。京劇名家、本屆大會評委凌珂先生也帶著徒弟來到羅田,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說:“我是學余派的, 我們來羅田向祖師爺匯報演出,既親切又惶恐!蔽覟樽约菏亲鎺煚?shù)暮蟠、是一個羅田人而自豪。 值得一提的是,有潛山的同志質(zhì)疑我高祖的籍貫,還說 余氏七修宗譜造假,這是對我家族和祖宗極大的不恭。修譜對于家族來說,是敬天法祖的神圣,且不說能不能造假,是否有必要造假,我也沒見過這個七修宗譜,我只想告訴大家, 早在發(fā)現(xiàn)七修宗譜之前,我們的祖上都知道祖籍是湖北羅田,從我懂事時起,奶奶、父母和親戚都是這么說的。其實, 我高祖余三勝的老家與程長庚的故居雖然分屬鄂皖兩省,但相距只有 100 公里,兩家的歷史淵源深厚,徽漢合流是不變的主題。希望再不要在我高祖的籍貫問題上作毫無意義的爭論,應(yīng)把精力放到攜手做好文旅融合的實事上來,形成合力,共同打好京劇牌,唱響大別山。 余音不盡,文化常青。本屆票友大會閉幕后,我上輩的 姻親陳志忠先生說,這次羅田的活動搞得太好了,還會繼續(xù) 辦下去嗎?答案是肯定的。每一次歸來都是對過去的致敬, 每一次離別都是對未來的期盼。我為家鄉(xiāng)的日新月異叫好, 期待下一屆票友大會再相聚,祝愿羅田的明天更美好! (作者余福林系余三勝嫡傳第五世孫、余叔巖侄孫,現(xiàn)居北京。)
2024 年11 月 17 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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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11-27 15:33 上傳
“余三勝杯”京劇票友大會期間,余福林夫婦、余本慧與余叔巖夫人內(nèi)侄陳志忠會面 (右二為余福林,右一為陳志忠,左二為余本慧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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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11-27 15:35 上傳
“余三勝杯”京劇票友大會上,余福林家人和親屬與譚孝曾夫婦合影 (右三為余福林,右二為譚孝曾,左二為譚孝曾夫人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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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余三勝練功凳捐贈儀式現(xiàn)場(左一為余福林) 作者:余福林
兩百年的血脈回響——最終版.pd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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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劇三余兩百年的血脈回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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